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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網監測海量數據按需發布監測預警
實時把握輿情動態精準追溯信息源頭
2010年11月25日當人們再次打開飯否網的時候,媒體將飯否網稱為“微博元老”,或稱“始祖”。當下的預計是,到年底,中國微博累計活躍注冊賬戶數將突破6500萬個,其中69.7%的用戶及潛在用戶在新浪微博。
飯否的回歸讓很多飯友欣喜若狂,但也有人擔憂,將其與當下的“強者”相比,“飯否老矣,尚能飯否?”
一個微博用戶不能理解飯友們的激動,他注冊上去轉了轉,發現“這里沒有名人認證,也沒有明星大腕,界面過于簡單,還不友好”。他問飯友:“飯否有必要回歸嗎?”
講給微博后輩聽的老故事
505天足以讓網絡帝國天翻地覆。癡迷于微博的后輩們不知道當年的“老故事”:那時,新浪微博尚未開始內測,其他微博還沒有身影,iPad還是喬布斯包里的一張設計圖,大多數網友還忙著在網上“偷菜”……
那是2009年7月7日。飯友們的。有人念叨“霍建華版長卿確實很萌”,還有人和朋友用@功能(轉發功能)討論“雞蛋撞墻誰疼”。飯友“flypig”在學先“上榜”再更改標簽,“哎呀太不符合我們這種希望隱姓埋名用戶的習慣了”。還有人用國罵問候王興,“×××不是有意的吧?對無用信息過濾差”。
飯否的創始人王興完全有能力“和諧”這些抱怨和難聽話。但直至,上述對話仍可見。王興問:“能說具體點嗎?如果不關心某些消息,可以在右上角設置通知里關掉。還有別的嗎?”
這里是沒有太多權力的地方。被稱為“中國版Twitter始祖”的飯否于2007年5月正式上線。到2009年2月,去除Logo“測試”字樣時,發私信、導博客、手機記錄等一系列功能已完善。其中也包括熱詞和飯否排行榜。
是在這個排行榜上,曾出現過“記者采訪鄧玉嬌案被打”的字樣。“大家幾乎不怎么評論,也很少說話,只是迅速地、默默地轉發。”飯友“桃子”至今仍記得,有時一條信息前,綴著全是@的符號,然后她再以更快的速度“@開去”。
凝聚的力量被一次次釋放。這種行為在被譽為微博的功能,名曰“圍觀改變中國”。
2009年7月7日,直播“被打事件”的記者enclavetj又在陸續“直播”新疆傳來的只言片語:“玻璃碎了”、“網絡掉線了”、“有人受傷了”、“血”……一些不能進入現場的飯友守候在電腦前,大家都成了飯否癥候群。
當日22點05分,王興發的一條信息是:“被飯否和諧”還是“飯否被和諧”,這是一個并不舒服但卻必須做的選擇。
當日23時,飯否域名無法訪問。用戶不斷刷屏,候來的是“顯示錯誤”或“您輸入的地址不存在”。網站創始人留下的一條信息是23時36分,只有四個字:“凡事期待”。
從不冷清的無人之地
一個讓人產生“癥候群”的地方,沒有任何征兆地不存在了。帶著錯愕、猜想,希望、失望,希望、失望……飯友像等待一個不知歸期的朋友,期待著回歸的消息。
2009年9月29日,飯友們紛紛風傳“內部消息”:“已確認飯否將在不久后恢復服務……已經在做一些開站準備工作。”其實這樣的“內部消息”已經傳了很多次。
彼時,新浪微博已秣馬厲兵,不斷擴大用戶群,對外推廣“邀請碼”。飯否歸來的希望是否還在?
總有人在等。在網上,新成立的飯否小組聚集著一堆守候者,那里幾乎每天都有人登陸,從不冷清。直到2010年10月24日,的發帖人是“御荼”。
進入不了飯否網址,飯否的內部應是真正的“無人之地”。王興曾發過一條這樣的信息:“我很感興趣的一個地方是切爾諾貝利核電站附近。據說有個特別觀光團可以去那里。因為當年人們倉促逃離核泄漏現場,所以整個城市像是瞬間定格,一切都在,只是人消失了。據說置身那個植物野蠻生長的建筑群之中有種奇幻的感覺。其實,網上也可以找到類似的感覺。”
盡管無法進入,但飯友們仍可以通過短信給這“無人之地”發送信息,在飯否的后臺仍能看見這些信息。
有人假裝飯否未曾消失。“十六”在2009年8月21日說:“請飯否君保佑我不偷懶,一切順利!”
有人記下自己的觀感。2009年10月26日,流大禹說,“趕上班車正好停在單位門口。那人多得很有氣勢,像植物大戰僵尸里的僵尸……”
在微博花開的里,居然還有人用無人看見、無人關注、無人跟帖轉發,也不知能否回復訪問的飯否,來記錄世事。好像飯否從不曾遠離。
歲月,原是的小偷
2010年11月25日打開飯否時,飯友們看見的是一幅電影照片,孩子在溫暖的燈光下奔跑,身后是家常舊景,下面寫著“在幻變的生命里,歲月,原是的小偷”。熟悉的藍色又出現了,這次真的寫著:“等你開飯”。
“過分,未免太煽情了吧!”飯友周薇薇忍住那一瞬間的激動,親昵地抱怨。重新流動起來的飯否迎來了闊別的飯友。老飯友們奔走相告,在虛擬空間里相互擁抱。飯否的前端工程師說:“我聽到服務器上沉睡的代碼伸了伸懶腰。”
在飯否兩字旁邊,“測試版”的字樣又重新掛上了。而更多的人和事,在只言片語間,也發生了可能驚心動魄的變化。
2009年年底引人注目的媒體界事件之一,在飯友王爍的簽名上不經意間體現:飯否關閉時,我是《財經》執行主編;飯否重開時,我是財新傳媒主編、《新世紀》周刊主編、《中國改革》主編、財新網總編。
飯友王佩則經歷了一件“驚魂”之事。2009年7月初,一位飯友要介紹A姑娘給他認識,7月7日,他向飯友要A姑娘的聯系方式,“然后,然后,我再也上不了飯否了。”而到2009年年底,他認識了“一生中對的人,我的老婆”。當飯否歸來,他重新登陸時,看見了505天前的一封未讀私信,正是A姑娘的聯系方式。他“驚出一身汗”。
“沒準我將因此錯過這一生珍貴的姻緣,跟我老婆失之交臂。”王佩說,“感謝國家,果斷關閉了飯否!”
是感動、驚魂或者戲謔,飯否歸來帶給老飯友們的,是對時間的感慨,“我們還在”。在這段部分被定格的時空里,互聯網的風起云涌讓人目不暇接。新浪微博開發了無數的新功能,還掀起了一次次“圍觀”壯舉,被公認為“微博勢力格局中的老大”。飯否的團隊走了3個人,還堅持著。
對“非飯友”來說,這令人迷惑:什么樣的網站有這份吸引力,值得如此堅守?飯否沒有認證,沒有名人,甚至不能評論,功能還停留在一年半前的樣子,怎么能在微博市場打拼?
“飯否不是微博。”飯否的團隊說。
“追求信息的平等交流,每一條信息都是一樣的,堅信有價值的信息會隨著人們的轉播而傳開。”這才是飯否真正堅持要走的道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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